ChatGPT 可以用一小时创作一本可以用于出版的「工具书」，甚至是「哲学书」。人类与 AI 的边界到底在哪里？AI 可以学「如何写得像哲学家」，但学不会「在成长中反思」。模型是线性的 token-by-token 输出系统，而人的思维可以是并行的、反复回流的、甚至自我交错的。不过以上「人类的骄傲」或许很快就会被 AI 所替代。成为不断自我反驳的写作者，或许也是「模型进化」的一部分。人的写作是被时间雕刻的过程；AI 的写作是被输入驱动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