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前两天聊过这个话题,在「幸福」的主题里面,只是进行了一种更加接近现实和落地的感受。
因为临时安排要和丁锐在北京见面,于是赶在了北京阅兵这个档口决定去北京,可想而知,「麻烦」程度就体现出来了。在高铁站检票后,又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在上车前再次进行了非常严格的安检,从脱鞋到行李开包。可想而知,当我抵达北京的时候,检查工作可能会更加严格。
或许对个人而言,特别是那些赶时间,甚至是在购票时没有被告知将会花时间进行安检的人而言,这种检查是「劳民伤财」的,但换一个视角,如果这样的安检能够最大程度地保证政治安全与社会稳定,那是不是这一趟列车也变得相当安全了?
这就是边沁观点里的「最多数人的最大幸福」。
另一个视角,是「最少数人的最小幸福」。在我落座商务座后,一个由三个成年人带孩子的家庭也进入到商务座开始和乘务员争论,他们想要保证三个人和一个孩子能在同一个空间里,以便他们照顾小孩。但是他们购买的车票是两个不同的车厢,且这两个车厢刚好在两列车的连接两端,也就意味着他们没办法自由地进出这两个车厢。
于是,他们开始发挥其「巨婴」的本能,开始和乘务员理论,认为他们有权利要求被协调换到同一个区域,理由是他们在购票时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是因为他们无法选择买票的座位,才导致了他们被分开。乍一看,这个逻辑或许是成立的,但问题在于,购票系统是否提供了「选座」的服务呢?显然没有,因为每个人在这个契约关系里都是接受调剂安排的,所以这样的论点根本站不住脚。乘务员解释一趟列车有400多个乘客,大家都是随机购买的座位,因为这条路被堵断之后,这三个巨婴转而开始用另一种方式索要「特权」——我不管,我们要带孩子,你这样安排我们不接受。
当然,我认为他们也有追求「最小幸福」的资格,但刚好今天放在了同一个功利主义的视角下,当最小幸福被牺牲的时候,其满足的本身也是最多数人的最大幸福。
于是我半开玩笑说:最近这个状况,如果要在列车上面大吵大闹,那就不是抓起来关几天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