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次有人敲门的时候,他显得有些不耐烦,但是还是不得不路过镜面的时候,仔细端详着自己刚参加完葬礼还没有来得及撤下的领结是否因为刚才因为烦躁而发泄情绪时被扯歪了。他试着挤了挤自己脸上的笑容,仿佛对他而言,笑容和难过也出现了完形崩坏的局面,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嘴角微微上扬的表情到底是烦躁 … Read more
“你的葬礼是在今天下午3点进行。”说话的,是一个并没有太多感情的声音,毕竟提到的是葬礼,所以本身按照传统来说也不能表达出过多的喜悦——但是这件事情原本又是值得感到高兴的。 他并没有想太多,这几天一直呆在这个干净得让人有些错觉的房间,他的感官总是在提醒自己这里并不是天堂,但是他原本 … Read more
“一会你别忘了挽着我的时候把戒指露出来。”我咬着牙保持着脸部的微笑对她说道,她并没有回答我,而是在我的手臂内侧狠狠地捏了一把,不耐烦地回应着我“她知道了”,钻心的痛让我的表情有些狰狞,逗得她噗嗤一笑。 笑罢,她右手也放到了我的手臂上,露出了今天早上特意准备的钻戒,和为今晚的酒会准 … Read more
如果不是有警察呵斥了一声“福利特斯”的名字,在场的所有人根本不会知道这个每天都深居简出的男人,原来有一个如此普通——或者说和他被曝光的案子毫无干系的名字。那个叫“福利特斯”的男人依旧反抗着被拽出地下室:“放开我,我说过我是医生,也是一个政治家!你们这是在迫害一个对将会人类社会作出 … Read more
他不清楚自己接下来该如何?他开始产生着奇怪的思考:自己会不会和那七个人一样死在沙漠之中——他们如同是一种传播海市蜃楼的寄体,在不同的时机倒下,央求着让剩下的寄体拯救他,但是没有任何人会做出同情——或许自己也将会在这个干涸的海洋中被掩盖、干瘪、溃烂,寄生的种子将会被释放出来,在这片 … Read more